質詢日期 111-11-07 議案類別 定期會

主席 唐議員麗輝 紀錄 張丁曄

質詢議員

質詢紀錄 主席唐議員麗輝： 董森堡議員請發言。 董議員森堡： 主席、各位局處首長大家好，今天是本會第七屆最後一次定期會的縣政總質詢，相信大家都知道，過去本席在質詢過程中得罪了不少人，下一屆是否還能站在這邊猶未可知，但我還是要堅守職責，提出問題針砭縣政，希望各局處都能心平氣和的面對。 本席知道縣長已依法請假至選後，儘管這是他的權利，但基於尊重議會的立場，我仍要對縣長未能出席議會備詢一事表達嚴正抗議，並自備縣長立牌置於備詢台；既然縣長不在，請副縣長上報告台。 副縣長，本席認為地區的產業發展極為重要，無論是傳統產業，抑或青年創業，而縣府每年也在這方面投入相當多的資源；只是，產業發展的推動，交由不同的單位、受補助團體或委外廠商來執行，這到底是一魚多吃？還是疊床架屋？本席認為還有討論的空間。今天縣長不在，而你對這方面應該也不是很了解，請建設處處長上報告台。 處長，貴處在112年度的預算中編列：商會空間租賃150萬元、中小企業一站式輔導400萬元、青年發展中心950萬元、地區商圈店家轉型輔導220萬元、工策會補助1,200萬元，合計將近3,000萬元的經費補助，這之中還不包括經濟部辦理地方特色產業輔導研發計畫（SBIR）及產遊博覽園區相關預算。請問處長，111年度是否已花費740萬元委託商周編輯顧問股份有限公司辦理「金門縣青年服務平台暨陪伴輔導計畫」？本案的實際負責人是否是掛職在行政處的翁先生？ 李處長有忠： 這個計畫是建設處的委託案，由他來協助。 董議員森堡： 那本案的稽核，到底是要歸屬於行政處，還是建設處？或是由縣長直接指揮？ 李處長有忠： 本案稽核採用委員制，每個階段審查都有在執行。 董議員森堡： 處長不必緊張，本席只是要稱讚一下青年發展中心；雖然本案有許多問題，但與工策會相較，我認為青年發展中心無論是在網站、實體活動或各項表現，都優於工策會。本席建議：青年發展中心應完全委外，委辦機關與廠商之間的分際也應拿捏清楚；不然，縣府任用行政處的機要秘書管理建設處的委託案，倘若執行不力，誰要負責？副縣長，請問是行政處要負責，還是建設處？ 李副縣長增財： 要看當時的承辦單位是哪一個。 董議員森堡： 這就是本席所要強調的地方，分際不清。 此外，縣府成立青年發展中心，應全面性的面對青年事務，而非僅止於青年創業； 如果縣府只是重點式建立在青年創業，那應該要更名為「青年創業中心」。本席之前曾與六名兒少諮詢代表會談，議題包括：社福問題、電子菸危害問題、道路安全問題、校園寧靜問題等，這些其實也都是青年議題，青年議題不該只集中於青年創業。 再來，本席想談談工策會的問題。處長，你是否知道補助工策會的經費自108年迄今，長期存在著不合規定的違失嗎？ 李處長有忠： 請議員指教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查閱了相關的管考規範，工策會補助經費原則上分二期撥付，第一期補助款於年度工作計畫審查通過後申請核撥，第二期則於前期款項執行率達80％時申請核撥；意即花錢就能請款，明顯存在問題，難怪工策會的工作計畫與成果報告都隨便亂寫。 處長，請問你目前還是商會的理事長嗎？ 李處長有忠： 不是。 董議員森堡： 你擔任建設處處長後，是否曾花費87萬5,000元承租金門縣商會空間作為金門產業創新中心（M1 Center），提供中小企業一站式服務？ 李處長有忠： 縣府原本就設有中小企業輔導中心，我們只是將其原有的服務項目結合青年產業創新，整合所有資源於一處並提供服務。 董議員森堡： 是，所以這是「四位一體」，還是「一魚多吃」？本席查閱資料後發現，工策會於111年4月12日進行金門縣商會一、二樓空間現勘，並請縣府評估招商引資及輔導地區產業發展使用之效益，表示願意優先承租…… 李處長有忠： 報告議員，這個案子是去年我在擔任商會理事長期間就已經提出來的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理解，你不必緊張，問題並非出在你身上。百世珍股份有限公司於111年4月20日拜會工策會後，建設處隨即於5月27日以中小企業服務中心名義承租金門縣商會空間；緊接著該公司先後於6月23日、7月20日分別以700萬元、294萬元得標「金城鎮後浦商圈街區營造示範輔導計畫」、「金門一站式產業輔導計畫」委託專業服務案，而工策會總幹事恰巧是「金門一站式產業輔導計畫」案的評審委員。 請問政風處處長，你覺得這樣子合理嗎？你們要不要去查一查？ 副縣長，你覺得呢？ 李副縣長增財： 假如是工策會自行承辦的，總幹事參與評審也算是合理的。 董議員森堡： 他去媒介廠商，又當評審委員，然後廠商得標，這還算合理？ 李處長有忠： 議員，其實在金門承接縣府輔導案的公司大概就這幾家，自我上任後有尋找更多台灣的廠商進來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這家百世珍股份有限公司可是新來的。本席感到疑惑的是，工策會的功用到底是幫縣府招商，還是幫縣府標案找承包商？甚至還身兼評審委員？ 李處長有忠： 話不能這麼說，我們不能因為他認識廠商，就認為標案有問題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但整個過程很奇怪。工策會本於職責協助地區招商引資，這點無庸置疑，但工策會總幹事身兼標案評審委員，卻不避嫌反而與廠商接觸，恰巧該廠商最後又得標，中間到底有什麼蹊蹺？本席希望政風處能查清楚。 目前青年創業由青年發展中心負責，中小企業一站式服務也委外辦理，那工策會存在的必要性究竟為何？工策會每年既收受縣府1,200萬元的補助，就應負起相對的責任。總幹事卻跑去充當縣府發言人，副總幹事也擔任競選辦公室發言人，如此作為，說得過去嗎？ 李處長有忠： 工策會主要的任務在於招商引資、提供改善地區商業環境的建議及未來政策訂定的方向，這與標案不能混為一談。 董議員森堡： 這也是為何本席一再質疑工策會的功能「疊床架屋」。本席認為各單位的功能應有所區別，簡而言之，我並不反對案件委外辦理，但縣府既已委外成立金門產業創新中心提供中小企業一站式服務，工策會負責相關業務的中小企業服務組是否應相對檢討？ 李處長有忠： 我想這二者的差別在於：一個是提供政策的協助，另一個是落實案件的執行，並不能混為一談。工策會的確設有中小企業服務組，但負責推動的則是建設處的工商發展科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希望副縣長能轉達縣長：如果縣長真有魄力與決心，明年的預算請直接刪除對於工策會的補助，相信這將對其選情有所幫助。工策會的補助經費歷經李沃士、陳福海二任縣長，已調升至1,200萬元，人員編制未經納管，亦無妥適的考核機制；本席已連續六個會期質詢工策會相關議題，或許會有人認為我是在刁難工策會或吳總幹事，但本席也曾表示：既然吳總幹事的能力受到縣長肯定，縣府應積極成立產業發展處，延攬吳總幹事作為編制人員，辦理招商引資的業務才是。本席認為私下的往來反而會引人遐想，對縣府不會有正面的幫助；工策會應受到該有的監督，不要掛羊頭賣狗肉，讓本席這種偏執的小議員揪著不放。 李處長有忠： 我想每個人認識的朋友都很多，不能因為認識彼此，就把他認定為私下的作為。議員若覺得有問題，當然我們應該去檢討，甚至請相關單位調查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認為預算若能減少，事情也能做好，如此才是縣府應當努力的方向。或許大家會認為一年減少1,200萬元的預算並不多，但十年就是1億2,000萬元，這能為金門做多少事情，希望你們能好好省思。 李處長有忠： 自我接任建設處處長一職後，地區產業與青年對於我們的輔導都相當有感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從政以來一直強調的政見就是：透明、公開、法制化，這也是縣府所應該參酌，並落實執行的。 請副縣長和建設處處長回座。請觀光處處長上報告台。 處長，縣長日前曾召開記者會表明小三通有重量級人物在阻擋，姑且不論這位重量級人物是誰，能影響中央政策想必有其政治實力。本席想詢問的是：小三通是否能在冬至或過年前復航？ 丁處長健剛： 正在努力中。 董議員森堡： 據本席了解，縣府已於7月16日函請陸委會評估小三通復航，9月13日縣長更親自拜會邱主委，就人道專案模式復航小三通加以討論，邱主委日前表示：恢復兩岸交流應優先以傳統節日作為最佳復航時機，請問你認為什麼時候是最佳復航時機？ 丁處長健剛： 我們當然希望能愈快愈好。冬至對於金門人而言，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傳統節日，我們正持續努力當中，希望能藉由其溫暖的氛圍，讓所有事情都能回歸正軌。 董議員森堡： 請問處長，若以人道專案模式復航，初期的航班量大約會是多少？ 丁處長健剛： 人道要看是哪一方面，如果是涉及到最緊急的生命安全，現在大概是四、五位。 董議員森堡： 這樣每週預計會有幾個航班？ 丁處長健剛： 這些都還需要再談。畢竟目前大三通仍舊處於開放狀態，而小三通只是交通方式不一樣而已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那請問小三通何時才可以恢復到以往每30分鐘一航班？ 丁處長健剛： 這超出我的權責範圍。當然該做的我們都會做，但這應該是由中央政府與對岸的相關單位共同討論後決定的。 董議員森堡： 是，本席知道小三通並非操之在我，其實受中央政府與大陸政策的影響很大。請衛生局局長上報告台。 局長，未來小三通復航後，如果發生旅客染疫的狀況，請問該如何安排？ 李局長錫鑫： 我們備有防疫旅館。 董議員森堡： 如果防疫旅館排擠到本地民眾，該如何處理？ 李局長錫鑫： 防疫旅館目前的量能應該還足夠。 董議員森堡： 那防疫旅館的量能有多少？ 丁處長健剛： 報告議員，一般防疫旅館是為了隔離可能確診的人，與提供輕症或無症狀確診者隔離的加強版防疫專責旅館有別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知道，我是說如果未來小三通航班恢復正常…… 李局長錫鑫： 這樣說好了，如果朝既定政策進行的話，未來新冠肺炎可能會走向流感化，並從第五類法定傳染病往下調降。 董議員森堡： 那如果沒有調降呢？請問該如何安排？ 李局長錫鑫： 針對確診者的部分，我們仍然備有加強版防疫專責旅館，目前可收容50至60人。 董議員森堡： 萬一本地民眾也有需求的話，收容是否有其優先順序？ 李局長錫鑫： 報告議員，新冠肺炎目前以輕症或無症狀確診者為主，絕大多數都是居家照護；我們之所以保留防疫旅館，是針對旅客的部分。 丁處長健剛： 我這稍作補充，以大三通而言，目前從國外返台並持有中華民國護照的國人是不需要隔離的，只需要0+7，我們所準備的安全管理，已超過大三通的防疫標準。 董議員森堡： 針對小三通復航，本席希望觀光處和衛生局能盡早做好相關準備，並公告予地區民眾知悉，不要到時才在滾動式檢討，讓民眾怨聲載道。 丁處長健剛： 是，我再補充說明一點：為了節省經費，目前防疫旅館僅保留22間，未來如果有需求，短時間內應可以增加至150間以上；此外，防疫遊覽車、防疫計程車的契約都仍在進行中，並隨時可以擴充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所要強調的是：目前正準備試行人道專案模式復航小三通，未來如果恢復正常航班，希望能將旅客流量壓在可控範圍內，並將相關的應變計畫公告予民眾知悉，讓民眾得以做好準備。 請觀光處處長和衛生局局長回座。請自來水廠廠長上報告台。 廠長，依據自來水廠的擴建計畫，洋山淨水場已完成第一期工程可日產25,000噸。對於「陸水金供」，本席非常感謝陸方在過去三年提供民生用水，讓金門面臨旱情時得以緩解，也查閱了相關資料，目前「陸水金供」的購水量，第4年至第6年為每日定量 20,000 CMD（立方公尺/日），也就是每日20,000噸，而其中「東水西送」的水量已從 3,000 CMD提升至9,000 CMD，餘下的11,000 CMD均留在東半島使用；本席不解，東半島人口數約為西半島人口數的三分之二，為何其用水量（11,000 CMD）卻較西半島用水量（9,000 CMD）高？ 張廠長武達： 因為西半島仍有部分維持抽取地下水使用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曾在第7次定期會時提出質詢，縣府回函表示：「大陸引水自107年8月開始正式購水後，依契約之規定，需購買契約所訂之保證量……考量地區用水成長需求不如預期……惟受疫情及暫停小三通之影響，協商目前尚未有具體共識，後續水廠將持續與陸方溝通，以期能變更契約改以實際送水量方式計價。」請問廠長，什麼時候能變更契約？ 張廠長武達： 我們目前仍持續與陸方溝通當中，若小三通能順利復航，屆時將與相關人員一同赴陸會談協商，相信會更加明確；但畢竟這是當初簽訂契約的條件，也不一定能夠變更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知道契約也不是現任縣長所簽訂的，就連你當時也還未擔任廠長。本席查閱相關資料，「陸水金供」的購水量如果以每日20,000 CMD計算，一年就有7,300,000 CMD，若以每年用水量7,800,000 CMD計算，陸水佔比就高達93％；這與我們的水資源政策「自有水源佔比70％」（意即陸水佔比30％）的目標明顯不符。 張廠長武達： 目前因為「陸水金供」有保證量的關係，所以我們還是會優先使用陸水；陸水佔比的確會比較高，但我們仍要維持自有水源的開發與營運管理。 董議員森堡： 以陸水金供的契約而言，目前購水量每年是20,000 CMD，第7年至第9年期間就是25,000 CMD，第10年之後則是34,000 CMD，未來每年光購水費用就高達一億多元。本席認為，若能以量計價，對我們最為有利，若能盡快協商變更契約，定能撙節預算，自來水廠何樂而不為？ 張廠長武達： 是，我們當然希望能以量計價，但受限於契約，儘管水量用不足保證量，仍需支付一定費用；若要變更契約，也需要對方同意，畢竟買賣契約是雙方合意之行為。 董議員森堡： 這根本就是不平等條約嘛！ 張廠長武達： 也不能這樣說，如果當初簽訂的保證量少，水價可能會更高，畢竟水價是基於保證量去精算的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這與香港引進東江水的情形類似，到最後買了水卻用不完…… 張廠長武達： 所以目前我們就是保持平衡……當然，如果未來疫情和緩，伴隨著地區的發展，相信需求量會更高，屆時就不一樣了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希望縣府在評估數據時，能準確的精算，否則到最後就會變成浪費公帑。廠長，你是否能給本席一個變更契約的期程？ 張廠長武達： 目前受限於小三通停航，只能用視訊方式會談，具體期程還是要等小三通復航後， 才有辦法赴陸面談溝通。現在就是每日購水量20,000 CMD，也確實都有用掉，不算浪費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理解，但如此作為並不正確，包括整體的供水政策…… 張廠長武達： 至少引進陸水後，我們少抽了許多地下水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你們將多餘的陸水填補湖庫，無償讓農民取水灌溉，而後再給予契作補助；相對於距離水源區較遠的農民，因取水不便收成不好，致使契作補助減少，這樣不是又產生變相的不公平？希望你們能擬定期程，儘速與陸方協商變更契約。 張廠長武達： 是，我們會盡力協商。 董議員森堡： 請自來水廠廠長回座。請金酒公司總經理上報告台，請建設處處長也一併上報告 台。 本席曾詢問過你們高粱保價收購的問題，建設處也很有誠意的與本席討論契作價格 變更的方案；可惜的是，修正方案始終沒有排入議程審議，致使契作價格的變更沒有一 個結果。請問二位，你們認為高粱、小麥契作價格的修正幅度要多少，才會比較合理？ 楊總經理駕人： 目前小麥契作價格大概是每公斤三十幾元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小麥契作價格是每公斤41元…… 楊總經理駕人： 喔，小麥是每公斤41元；高粱由於長年向國外購買，價格大概是每公斤16元。雖然契作價格的成本很高，但為了照顧地區農民，我們仍然願意配合建設處辦理。 董議員森堡： 處長，你們是否有與議會充分溝通，讓保價收購的修正方案能儘速排審？ 李處長有忠： 我們應該有送資料過來。關於價格，我認為要視情形而定；好比前陣子俄烏戰爭時導致國際糧價飆高，您可能會覺得價格是合理的；等到國際糧價降低後，您可能又會覺得太高。議員希望契作價格能調整到合理的狀態，我們會繼續努力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縣長今年遠赴台灣與多個縣市農會簽訂高粱保價收購的契約，然而契約內容卻沒有明訂交貨、驗收的規定，且交貨延期、運輸保險與審核機制等都有問題，近來也有台灣的農友反映，希望能比照金門地區的契作價格收購。 楊總經理駕人： 報告議員，縣長是全面性的來看待這件事情，之所以會與雲嘉南及桃園地區的農會洽談保價收購，其實是因為農委會願意出面支持並提出價差補助，而試種的「臺南7 號」和「臺南8號」的採收量是沒有常數的，必須要由時間來控制。此外，因為台灣地區無法像金門地區能把產季和收成數量計算得十分精準，所以我們也不願簽訂過於嚴謹的契約，避免農民望而卻步；我們希望能創造雙贏，先輔導其步上正軌，為日後契作面積達3,000公頃奠下基礎。 董議員森堡： 總經理，109年度、110年度的契作實際交貨量分別為6萬多公斤與46萬多公斤，為何會有如此大的落差？請問是否有將高粱檢驗作業規範納入保價收購契約？ 楊總經理駕人： 高粱檢驗是另外一回事，我們都有送專責機購。至於契作交貨量的落差，應該是因為目前尚在試種階段，最初種植的面積很小，現已慢慢推廣。 董議員森堡： 那這些農會是否有延長履約期限？ 楊總經理駕人： 我再重申一次，我們是站在輔導的立場，畢竟才剛起步，希望能創造雙贏，不要讓農民覺得壓力太大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認為你們事前的評估有點問題，試問：未來倘若收成不好，又讓他們延長履約期限，這樣是否會造成原物料短缺，進而影響到金酒的產量？更何況未來契作面積要擴增至3,000公頃，勢必影響更大，屆時會不會面臨到無料可用的窘境？ 楊總經理駕人： 報告議員，未來若契作面積增至3,000公頃，也不過佔每年原物料總量的6％而已， 我們絕大部分都還是仰賴國外進口，包括澳洲、中南美洲、中國大陸等，分散風險也是我們考量的重要因素；此外，我們也把安全存量從以往的30天提高到55天，以因應國外進口的航程。我們對於原物料的供應都有全盤考量，請議員放心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希望金酒能夠做好相關的管控，包括履約進度與期限等。另外，有關台灣農民要求提高保價收購的價格一事…… 楊總經理駕人： 有關保價收購的價格，這必須要由農委會居中協調；農委會既要輔導台灣農民種植高粱，以避免中南部超抽地下水，就應該要有一些對應的配套措施。 李處長有忠： 相較於金門的保價收購價格，台灣地區農民其實更看重的是農委會所提供的價差補 助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擔心如果日後農委會不補助，台灣地區農民又要求比照金門地區提高保價收購價格，屆時會造成金酒公司的負擔。雖然剛剛總經理有談到台灣地區契作數量佔比有限，但本席仍希望你們能分散風險。 楊總經理駕人： 無論未來如何，保價收購仍會優先以金門地區農民為主。 董議員森堡： 請建設處處長、金酒公司總經理回座。請副縣長上報告台。 副縣長，本席查閱主計處106年至110年的統計資料發現，縣府每年的短絀金額大約為20億元；儘管上午財政處處長表示縣庫還有85億元，但以每年20億元遞減，四年後一樣會面臨縣庫見底的問題。本席語重心長，一再強調事有輕重緩急，既然縣庫水位下降，施政就應該有其優先順序。舉例來說：「55歲至64歲三節慰助金」預計發到129年，預估還有80億元的現金要發；「65歲以上老人年金」經106年修法後調高金額， 預估每年約為8億元，未來老年人口將於2065年增至63.1％，若基數不變，預估將增加至每年40億元。此外，依照中程資本支出計畫概況表預估每年支出合計：113年約35億元、114年約18億元，經費需求總數合計約109億，這對財政而言，無疑都是相當沉重的負擔。副縣長，本席應該沒有說錯吧？ 李副縣長增財： 沒錯。 董議員森堡： 有關民眾健康的「西半島醫療園區」和「腫瘤中心」，目前預算尚無著落；可是縣府卻能隨手一畫，自行編列「金寧運動園區」和「金東游泳池」的相關預算，更遑論備受爭議的「金門縣中心圖書館及美術館」，其自付款就超過10億元，毫無財政紀律可言。另外，有關工策會、三創平台、配酒作業費、台開園區工程代操費用，乃至於不平等的獎助大專校院建校基金，本席礙於勢單力薄，無法刪除預算，也感到相當無奈。大家總是說「醫療是金門人的痛」，也反映安老機構不足、設備欠缺，但似乎都沒有警覺，我們每年倚賴中央政府的補助已經接近50％，金門早已不是過去的財政模範生了。副縣長，請問在縣庫有限的狀況下，你會優先選擇哪些項目作為施政重點，帶領金門人迎向未來？ 李副縣長增財： 我們會依照事情的輕重緩急，根據整體需求來做評估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可是有些預算你們已經編列了。 李副縣長增財： 已經編列預算的只有少部份而已。議員剛所提到的「西半島醫療園區」，其實也未必要由縣府來做，還有其他可行的方案。另外，關於財政收入，我們也在爭取接續的四年，看有沒有其他的…… 董議員森堡： 本席相信以金門目前的財政狀況，應該沒有人可以扭轉局勢。根據主計處的資料， 金門總資產額大約六、七百億元，包括土地、設備、廠房等，若要增進縣庫，無非就是賣地或改善既有政策。 李副縣長增財： 我想全國都一樣，不只是金門。 董議員森堡： 我認為金門最大的問題在於：大家都知道亂花錢不好，但沒有人想當壞人；大家都知道政策不對，但沒有人願意拿出魄力來做改革。提出問題的人，會變成別人想要解決的人。本席相信在場的一級主管知識水平都很高，如果照此現況，金門會走向怎樣的未來，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。金門長久以來受惠於金酒公司的捐贈，財政狀況較其他縣市相對穩定；縣長的競選主軸是「走對的路」，但只要財政沒有改革，縣庫水位就會持續下降，隨著金酒公司的捐贈減少、福利政策的增加及重大工程的規劃，縣政大餅很容易畫，但也要掂量一下自己的口袋。耗資12億元的「金門縣中心圖書館及美術館」，後續需要多少經費維護管理？「金寧運動園區」的使用對象、收費制度、維護管理、水電設施等，也都沒有人知道。我們都希望金門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，但不去務實的檢討既有政策的錯誤，這樣不是在解決問題，而是把問題留給後代子孫。副縣長，本席語重心長，希望你能轉告縣長：本席期許縣長能大刀闊斧、昂首前行，好好改善財政問題及檢討不當政策，包括不必要的工程與機關，留給後代子孫一個真正永續美好的未來。 李副縣長增財： 是，謝謝議員指教。 主席唐議員麗輝： 今天的議程到此結束，散會。